时间:2022-02-01 15:31:44
导言:作为写作爱好者,不可错过为您精心挑选的10篇传统戏曲论文,它们将为您的写作提供全新的视角,我们衷心期待您的阅读,并希望这些内容能为您提供灵感和参考。
由于动画木身的类型技法差异、视听要素鉴别、加工难易程度、实际制作周期等特殊专业要素并不一致,目前可以明确界定为“戏曲动画”、且已实际问世的成品数量,一时还难精确。据笔者近年有限跟踪统计,诸如中国艺术研究院与浙江中国美术学院等专业机构、院校“九大星”等一批地方专业动画公司,基木都是以“百集系列”的规模起步涉足影视类“戏曲动画”的创作:如果再加上以中国戏曲学院新媒体艺术系《十五贯》、《盗双钩》、《双卜山》等大量“戏曲动画”短片创作为类型特色,以及更多通过网络上传的业余动画发烧友同类作品,数量已达数百部、集:且仍有《京剧猫》等一批此类作品处在策划论证、落实投资、进入制作等不同的动态环节之中。
动画界在“戏曲动画”这个创作选项集体发力,无疑可喜值得鼓励,说明经过尾随外来动画题材、类型的阶段之后,中国戏曲的魅力和价值,正在逐渐向着中国动画的创作视野和欣赏领域延伸。但同时也要看到,如何让戏曲木身的视听美感、信息要素、审美意涵真正成为“动画”技术的视听主宰,而不是木末倒置地成为仅供动画挑选、弃取的一般素材、只服从动画工具手段特性,完全被后者外在“搞笑”的功能所决定、所限制甚至所折损,这个不无冲突的基木理念问题,已经开始凸显。应该承认,目前“戏曲动画”作品水准参差不齐,以动画数字技术为起点、为初衷甚至为全部视听价值归宿的即兴之作,和随意处理戏曲要素的情况比较普遍。这当然是“戏曲动画”发育初期的阶段现象,完全可以理解,但有些作品,尤其是网络传播媒介,已经开始出现完全出自作者个人意志的“动画趣味至上”,或因对戏曲木身艺术价值的实际理解和认同程度不同,在语言、服饰、人物关系、情感表达等方而彻底有违戏曲审美意蕴,无序截取片段内容,乃至肢解戏曲唱词韵律完整性(譬如不仅随意剪裁局部唱段,而且将原始唱句肢解导致失韵)等等肆意的改造人为变形,这类“想象无极限”,不乏视听“恶搞”成分。
在“戏曲动画”作品数量快速增涨的背景卜,是否能够以戏曲木身的艺术价值传播为核心,有不同的作品导向、视听品相,应该开始得到关注,尤其是对有损戏曲内涵的自发性创作,更应及时有所疏导、匡正。
“戏曲动画”是个文化传播的中介跳板,问世目的,是引导非传统“戏迷”群体,也就是对传统戏曲艺术信息相对陌生的绝大多数当代受众,特别是青少年人群,去逐渐接近戏曲木身的内在魅力,去成为“后戏迷”时代对戏曲艺术有不同亲近层次和样式的新式“拥窟,。‘戏曲动画”的目的,并非停留在“动画”影视形态木身,去无限膨胀它的戏谑功能,或是以其他“技法”,作为其外在视觉功能的主要参照、评价系统。忽视甚至轻慢戏曲价值的“戏曲动画”,所为何来?不如去看其他动画,不必引戏曲而徒有“包装”、而祛码虚增。尊重、服务戏曲,应该是“戏曲动画”的基木立意和传播立场,在主次关系上,应该成为“戏曲动画”的创作理念,在艺术实践里,也应及时得到倡导、澄清:更重要的,是应有具体的实际举措—要尽可能从戏曲艺术体系木身,找到可以适宜使用动画载体去精确表现价值意蕴的舞台视听信息,形成不同媒介之间的价值连接点,并把它们作为一种戏曲文化的宝贵资源,提供给动画创作去参考、化用。
“戏曲动画”有必要开始出现信息价值的不同层级:有始于甚至止于动画一般视听趣味的自发、感性作品,更要有蕴含戏曲审美、更能体现戏曲内在价值的自觉、理性作品。但戏曲如何主宰动画?动画怎样承载戏曲?这是个媒介“跨界”、谋求平衡的视觉效果渗透关系,具体到构思、创作内部规律,无论戏曲还是动画,都没有现成理论提供答案和实践路径。
二、舞台特性:戏曲动画的资源和灵魂
可能的途径之一,或许是要分析、把握传统戏曲表演里的视听价值、舞台灵魂—譬如幻觉特征。
以“少”代“多”、以“无”当“有”的视觉想像“假定性”,不仅是戏曲以有限人体为媒介材料,极致化地表达信息内容的基木艺术特征,也是动画艺术视听表达思维变形的基木功能。在这个内在思维法则的共同点上,戏曲有丰富的信息资源和价值潜力,可供动画的创意去发现和利用。这里试举一例。
梅兰芳先生在(C台生活四十年》里,对他演出的第一部昆曲剧目《思少}L;有过详细回顾。其中,对“数罗汉”,也就是他扮演的“色空”,如何选择、处理与“罗汉”之间的舞台交流虚实关系,有精彩的论述。这不仅是关于戏曲表演艺术、内在美学特征的亲身实践和珍贵总结,把它引入“戏曲动画”的创作思考范围,其潜在而强大的视觉艺术表现力,对理解戏曲艺术的视觉信息表达特征,对运用动画共同具备的幻觉信息表达手段,也有重要的启示性。
剧情片段,是表现小尼姑色空怀春思儿,决计卜山归俗,穿过“罗汉堂”途中,与周遭对她俯视威吓、蔑视嘲弄的各位“罗汉”泥塑群像,逐一发生人、像之间幻觉心理谐谑交流的情形。在表演上,伴随演唱、位置和姿态,涉及到的是色空与罗汉们的视觉、肢体和心理这三个交流层次,虚实各有不同。而这个多层次的虚实交流关系前提,是众多“罗汉”形象究竟要不要真的成为舞台视觉信息的直观实体,是应该把它们直接呈现在舞台,按照“唱词”所数一一地对应?还是保留在戏曲艺术的假定想象、幻觉表达当中?梅兰芳先生是经过两轮实验“试错”选择的。在北京、上海分别采用过两种“罗汉”形象的舞台直观视觉物,作为自己所扮“色空”的交流对象。这里节选梅先生口述的两个片段:
口述片段一:
数罗汉一段,我用过两种布景。
(一)在北京的双庆社,当时是俞振庭的老板。他是一贯的喜欢玩新鲜花样的。他出了一个主意,要用演员表演‘罗汉’……这样演了三四次。我觉得大大地妨碍了表演的情绪,就打消了俞振庭的建议,从此不再用‘活罗汉’了“活人”登场扮演“罗汉,今大看来,这些“真人”泥塑群像,是很可以实现有趣交流、现场“互动”的。
口述片段二:
(二)在上海的大蟾舞台,许少卿也是一个爱用嘘头的老板。他给我布置了一个水彩画的罗汉堂,……同样要妨碍表演。我又把它取消了幕帘软景绘满“罗汉”,不失现场交流对象,至少可以方便展示环境。但是京、沪两度演出之后,梅兰芳先生(C},)}L}}‘数罗汉”一节,最终选择居间悬挂一幅“守旧”,也就是舞台传统抽象布景。舞台视觉景观和交流对象没有“罗汉”,梅兰芳在扮演“色空”的同时,伴随唱表,随之扮演对应的“罗汉”一身兼任。这个舞台“视觉贫困”的交流方法,一直保留至今。梅先生的这个最后决定,是出于什么原因?是什么“大大地妨碍了”他的一种什么“表演的情绪”呢?在他的自述回顾里,说是因为无论“泥塑”演员卜场、还是“帷幕”升降“转场”,都对现场表演环境有干扰声音:这应该只是他做出取舍的理由之一,从他卜而的精彩见地可以发现,他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实际上已经是出于对戏曲艺术视觉思维的一种理性判断,也充满幻觉诗意的赋比兴。他认为,戏曲是演员在舞台上用身体作画的一种艺术—“在服装、道具、化妆、表演上综合起来,可以说是一幅活动的彩墨画这个对戏曲艺术视觉堂奥的深刻认识,对舞台景观的选择取舍,对“人体”媒介的价值肯定,对“戏曲的景在演员身上”的自信,以一种“绘画性”的比喻,道出了戏曲视觉所表达的内涵哲理意蕴。在某种意义说,也充满了潜在思维的“动画性”:同一戏剧时空里,一身兼任色空尼姑之人、泥塑罗汉之物这两类不同视觉属性“跨界”角色,分饰一位行进、盘桓中的妙龄少女,和她周遭环列、不同姿态、一路发出呵斥威慑嘲弄不屑的“罗汉”泥塑雕像群,这幅“活动彩墨画”的舞台里,存在几种需要表达的视觉转化关系,也就是“跳进跳出”的幻觉思维流程。
第一,有和无的转化关系。尼姑为舞台视觉之“有”,需要转瞬让舞台之“无”的罗汉们一一闪现,又转瞬消失:两类角色的“有”与“无”交替进行:第二,人和物的转化关系。色空是妙龄少女,却要转瞬让舞台上的泥塑罗汉们一一活现,又转瞬复归:两类角色的“人性”与“物性”轮番完成:第三,动和静的转化关系。行进的人物逻辑,却要静止的泥胎却又瞬间“拟人”张扬起来,:两类角色的姿态动静,需要穿插表达。
这个表演片段虽然不长,但是特殊价值在于,和其他戏曲表演的虚拟特征相比,人与物的同步表演、视觉信息不断“切换”的共同存在,不仅仅是增加了表演的实际难度—对此,梅兰芳先生在回顾里自有慨叹:同时,它也可以成为“戏曲动画”构思、创作之际,木身理解也对外传播“戏曲好在哪里”的一个解释范木。
在人工物理手段诞生以前,人体的视觉能量,艺术的多元信息,感官的经验记忆,想象的日常浸渍,都孕育也体现在了中国传统戏曲舞台和艺术表演的“出形入画’、“出神入化”这两个互为表里的视觉体系当中。不是单一视觉载体和想象目标、表达目的,而是两类舞台视觉物形成了密切相关的同一个信息系统。梅兰芳先生的《思少L}}“数罗汉”这个情形,和动画的视觉信息必然来自两个以上的生活记忆原始素材何其相似?区别,只是动画可以通过视觉物理手段,让虚幻变为自由出没的分别直观,戏曲则是保留在完全虚幻的舞台视觉假想当中。
不必否定动画视觉的外在刺激给人带来的信息烈度甚至幻觉,但它可以通过物理手段批量复制:戏曲只能有赖“人体”功能,焕发奇妙美感和诧异性。之所以应该保留和大力发掘戏曲当中诸如“数罗汉”之类,是因为前者的想象力构成,依靠外部刺激因素,后者却一定需要调动表演、观赏双方想象力的同步呼应。
传统戏曲的传播价值、当代意义何在?娱乐选项的至尊地位显然不再,道德教化的训诫功能也日益消遁。但是她艺术里的“想象力”训练、视听里的美感发现能力和自我拓展联想能力,是中国传统戏曲充满诗意思维的大众化普及方式、日常化浸渍传统,不会伴随物鼎世革价值减损。这是戏曲依然值得文脉保留和人类分享,也该成为“戏曲动画”价值主宰的原因。
三、两个“定义”:戏曲与动画关系的理论
对动画的价值功能,历来有不同的解释。艺术“小儿科”、商业化“宠儿”,媒介技术“试验场”,流行文化“狂欢地认·…等等。无论怎么评价,在当代媒介传播学,动画都是现代视觉艺术难以轻慢的文化现象和分析样木。它在中国与传统戏曲的联姻,从早年的重在提炼戏曲零星要素,譬如获得国际声誉的妈吞傲的将军》、《大闹大宫》等,到如今大而积进入戏曲题材、造型、音乐等全方位领域,初步形成“戏曲动画”的类型,对“小儿科”的传统认知应该有所调整,意识到它强大的信息强制性:对商业、技术、流行化的属性,既承认其存在的必然性和合理性,也应该着眼传播价值的实际成效,保持警惕性。
二、传统戏曲微传播的特点
传统戏曲以往的传播方式有报纸、电视等。报纸作为重要的传统传播媒介,具有传播文化知识和教育启发的功能;而电视则集视觉、听觉于一身,通过视频、录音等手段进行立体的全方位的记录,能够较好的展示传统戏曲所依赖的环境,客观自然地体现戏曲原始自然的韵味。相对于传统的媒体,微传播具有传统传播方式无可比拟的优势——便捷性、交互性。一方面,微传播提供了更广阔的传播时空和信息容量,受众可以使用零碎的时间,随时随地查阅信息;另一方面,它又可以发动公众讨论和表达意见,远程参与和互动,从而产生巨大的传播效应和广泛影响。
1、微传播体系的发展
数字化技术导致网络的普及与发展,虽然在地理上远隔千里,但在网络平台上处于同一个环境中,进而在一个近距离封闭空间中交流和互动,传统戏曲实现“本质上的近距离”与受众传达表演及交流。在这个新的传播体系中,许多新的表现形式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新思路、新方法给予信息传播无限的发展空间。传播信息的结构不是平面的,而是立体的;传播形式不再是树状的权威机构,而是多元形式的网状结构。尤其是微传播交互技术应用,导致传播信息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信息传播的方式不再是复制,而是共享;不是单向的输出,而是交互的沟通交流。传统传播方式在交互性、可视性、趣味性、资料的丰富性及便利性,通过微传播可以得到解决。强烈的视听感染力、流畅的运行速度、灵活多样的互动控制、强健稳固的运行状态,这些是多媒体集技术与艺术于一身的典型特征。数字技术的发展为传统戏曲的传播构筑了新的平台,并使得交互传播成为可能。
2、微传播结构体系的变革
通过网络平台,传统戏曲的传播由单向被动变为双向交互式,由主办者延伸到了传播受众。传统戏曲的保护也不仅仅是资料的收集和整理,而是戏曲内容的超时空再现,让观众能随时随地参与其中。与受众的互动沟通,成为传统戏曲微传播中关注的焦点。微传播让观众有能力在网络平台上构建自己的现实,自我认知和学习,这正是传统戏曲网络化传播的重要性所在。
三、传统戏曲微传播的应用
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便携型的多媒体设备作为微传播的主要载体。据《2013年移动消费者报告》显示,中国的智能手机普及率已经超过美国和英国,居于韩国之后。通过微传播,使传统戏曲适应现代观众的欣赏习惯和审美要求,同时又遵从其内在的古典精神,大众传播是文化遗产的传播和弘扬在新时代下的新要求。当前以智能手机为主的微传播生态系统已经日益完善,通过微信、微视频、微博等手段来传播传统戏曲的条件已经成熟。
1、微信——人对人的传播
智能手机作为微时展的新型通讯工具,其主要的特征是便携性互动个人媒体。手机的便携性使实时的互动成为可能。这种互动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手机使用者可以随时随地地收发信息,可以进行个体乃至群体间的联络。微信平台的互动性,使传播者和受众成为对等的交流者,无数的交流者相互间可以同时进行个性化的交流。建立各类传统戏曲微信平台,给受众提供一个体验式的互动。受众可以参与传统剧目的开发和再创作,提供最新的演出资讯,参与交流讨论,对戏曲演出进行实时的反馈和评价。通过微信平台实现人人参与,拍摄传统戏曲演出及相关活动的图文资料、视频短片,通过实时,真正实现所有人对所有人的传播。用微信平台传播传统戏曲,还可以某一戏剧曲目为中心,通过圈中好友的人对人互相交流和沟通,给予用户前所未有的情感交互体验。微信平台亲切友好的人对人交流方式,定位明确的个性化界面,比起传统网页的大众化,冷漠生硬的表单式设计,更能博得受众的好感和共鸣。而且以微信平台情感化体验作为传统戏曲的代言,能够在传播戏曲的过程中传递情感、增强联系、勾起回忆,不断积累受众对传统戏曲的信赖感和忠诚度,提升戏曲在现代社会的影响力。微信的社交圈交叉传播引发了受众的集体情感抒发,进而演变成为一种社会文化现象,而这正是传统戏曲得以有效传播的丰厚土壤。此外,微信贴身便捷的操作方式会给用户带来愉悦感,增添生活的情趣,舒缓紧张的心理压力,有利于用户在愉快的交流氛围中对传统戏曲留下深刻的印象。
2、微视频——随时随地传播
微视频是指播放时长介于3-5分钟的视频,兼顾新闻性、评论性与娱乐性,且更加方便在多媒体融合时代,满足网民使用横跨互联网、手机、移动终端多种形式来观看节目的需求。使用手机等移动终端播放传统戏曲微视频,可以充分利用“受众的零碎时间”。微视频的主要观看时间是在使用者移动的途中或是闲暇的间隙,是使用“碎片化”的时间。人们喜欢在乘坐地铁时,点播一小段生动有趣的戏曲节目,以打发几分钟闲暇空余时光,满足现代社会快节奏的生活需要。在制作传统戏曲微视频时,需要重点突出,短小有趣,时长应尽量控制在五分钟以内,以适应手机流媒体边传输边观看,节省用户的等待时间。同时,当前手机的上网费用主要以流量来计费,短片也有利于减少下载成本,促进传播的普及。此外,微视频与传统电影,电视等显示方式不同之处在于屏幕的微小化。一般手机屏幕在2-4寸左右,是电影屏幕的几千分之一。在制作相关微视频时,影像语言要向微屏幕方向转变,比如在拍摄时尽量避免远景和大场景,多使用特写,光线要明亮清晰等等。
3、微博——裂变式微传播
裂变式微传播是微博的主要特征之一。当用户在微博传统戏曲信息之后,会引起粉丝的关注并转发,粉丝的粉丝在阅读后又进行转发。转发的过程会引起乘数效应,阅读过信息的用户呈几何级数增长,从而完成裂变式微传播的传播过程。微博的裂变式传播可以在短时间里积累海量的用户群,从而成为社会的热点。在微博传播的过程中,随着转发内容的增加,可以使原先并不熟悉戏曲的粉丝,开始对戏曲的内容有所关注。一方面,是因为跟随自身偶像的意见而行动,粉丝会关注自身偶像所关心的事物;另一方面,粉丝之间可以互相交叉渗透,在对方微博中发帖宣传,开启传统戏曲的某个话题,产生裂变式的微传播,带来双方粉丝数量的急剧增加,从而提高大众对传统戏曲的认知度。微博可的形式多样,它不仅限于文字信息,还可以链接、图片、声音和视频,可以在微博中使用文字介绍传统戏曲的剧情内容,用图片、用视频展现戏曲的整个表演过程。多种信息在微博裂变式传播方式的作用下,在短时间内让大量受众随时随地了解生动鲜活的传统戏曲,加深了解。
(一)西洋歌剧
西洋歌剧发端于古希腊的悲喜剧,最初是古希腊宗教祭祀的娱乐方式,即演员进行娱乐表演。随着时间的发展,在人文主义思潮的影响下,16世纪末欧洲歌剧才真正诞生。从西洋歌剧的表现内容来看,西洋歌剧注重再现客观现实,不管是在塑造人物性格,还是舞台场景都力主逼真地模仿外部世界,体现了一种再现性艺术;在歌剧表演上,强调逼真性和再现性。从西洋歌剧的音乐形制来看,西洋歌剧的音调并不统一,可以说是一戏多曲或者说一戏多调,显得每部歌剧的音乐都非常个性化。
(二)传统戏曲
中国传统戏曲发展历史源远流长,它同中国的书法、中医、武术等一起被称为中国的“国宝”,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也体现出中国的古典美学。从戏曲的表现内容来看,中国的戏曲宣扬的是中国儒家传统忠孝、仁义精神,戏曲中体现的优雅、辩证哲理,虚实、写意的韵味都代表了中国人的道德价值观和自然认知。从戏曲的音乐形制来看,中国的戏曲分为曲连体、板腔体和综合体三种,曲连体即所有唱腔由不一样的曲牌勾连而成,各个曲牌可以反复;板腔体则是所有唱腔都是由慢板、快板、原板构成,并同属一种腔调;综合体则是二者的结合。但是上述三种音乐形制都采用“一曲多用”的体制,即所有曲牌都属于同类声腔,这就使中国传统戏曲具有程式化特征。
二、中国新歌剧中西洋歌剧与传统戏剧创作应用的比较
传统戏曲和西洋歌剧属于不同民族的文化,带有中西方不同的艺术美学,所以在声乐艺术表现、器乐艺术表现以及艺术情感特征上,总会有差异之处。
(一)声乐艺术
不同声乐艺术是中国新歌剧的主体,但是在不同的新歌剧中,体现出的西洋歌剧特征和传统戏剧特征也不同。西洋歌剧讲究美声的唱法,注重声音的高亢辽阔,而且在唱段中体现为咏叹调,演唱者必须掌握连音、断音等技巧,并严格按照乐谱进行演唱。中国传统的戏曲则采取民族唱法,讲究“字正腔圆”,追求声音的韵味,有很大的随意性。在中国早期的新歌剧中,多采用中国传统戏曲声乐表演形式,如《白毛女》等早期新歌剧一般都借鉴民间音乐,多采用北方戏剧“咬字”的表演艺术。在歌剧《野火春风斗古城》的曲子《胜利时再闻花儿香》中就采用戏曲板腔体的运用,尤其是人物金环的一段唱词“罪行罄竹也难书”采用河北梆子的流水板唱腔,突出了人物果敢、坚强的性格。随后,从歌剧《江姐》开始,中国新歌剧逐渐形成了咏叹调演唱法,改革开放后更为如此。如在歌剧《原野》中,咏叹调《啊!我的虎子哥》就有高度一致的声音位置,这首咏叹调追求西方歌剧声音、力度方面的爆发力,在高音位置声音圆润,显得非常有力度。
(二)器乐艺术
不同中国传统戏曲的器乐按照“文场”和“武场”的不同采用不一样的乐器,“文场”主要是二胡、月琴、琵琶、笛、箫,唢呐等吹、拉、弹的不同乐器;“武场”则主要是锣、鼓、大钟等打击乐器。西洋歌剧则采用专门的乐队,其乐器包括大提琴等弦乐器;单簧管、长短笛、萨克斯等木管乐器;圆号、萨克斯号铜管乐器;鼓、锣、三脚铁等打击乐器。在中国早期的新歌剧中,多采用中国传统戏曲的器乐方式,其乐器伴奏大多和唱腔配合,尤其是“过门”处,显示出旋律的悠扬深远。如在新歌剧《小二黑结婚》中就利用了传统戏曲的器乐艺术,演员在唱词上采用眼起板落的方式,使用传统的民族打击乐器锣鼓进行伴奏。如在第一场人物小芹的唱段“清粼粼的水来蓝莹莹的天”,就在前奏、间奏、尾奏处利用锣鼓打击进行重复式过门,而这样的旋律也凸显了音乐的气氛感,使人物形象突出。而在现阶段的中国新歌剧中,则多采用西洋歌剧的器乐艺术来凸显情节,烘托气氛,如在新歌剧《原野》中,第二幕《大星、金子与焦母三重唱》中,当金子被别人逼迫说出她的情人是谁时,这个时候在器乐上从最初的弦乐,到小号、铜管等,最后是锣鼓的打击乐器重音,凸显出紧张的气氛,最后整个乐队齐奏,将戏剧的冲突气氛完整表现,而这三个人的戏剧冲突和内心情感的狂涌也在乐队的器乐交响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二、传统戏曲与现代民族声乐的联系
(一)传统戏曲与现代民族声乐互相借鉴
戏曲艺术是我国传统文化中的明珠,也是弘扬我国文化和艺术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元素,随着时间的推移,戏曲已经形成了较为完整的艺术表现体系,现阶段的戏曲已经成功的吸收了很多传统的音乐元素,随着经济的发展,戏曲逐渐成为了广大群众非常喜欢的艺术表现形式。和传统的民族声乐相比较的话,戏曲的出现也是在不断的模仿当中才有的,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我国的传统民歌的发展历程中有戏曲的影子,二者是互相依存的关系,这才促成了二者的共同发展。
(二)在实际的演唱过程当中传承着发展
我国的传统戏曲经历了很长的发展时期,而且还吸收了各大家的长处,但是始终没有变的是,始终坚守着我国的传统文化,坚持着民族的风格,虽然现代戏曲的乐队在编排上有一定的变化,但是在唱腔和板式方面仍然保持着原有的传统风格,而现代民族声乐则是中西声乐文化合并的产物,所产生的作品和包含的体裁都让现代民族声乐在实际表演上获得了很大的突破,比如说我们在演员的演唱表现风格上就有所不同,现代民族声乐的演唱主要是强调个人风格的展现,而戏曲则重点表现演唱特色上,,现代民族声乐作品在编曲和音乐的结构上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模式,二期音乐的作品也被分为了很多个种类,传统的戏曲它的音乐模式则分为了曲牌体和板腔体,可见其区别。
三、我国传统戏曲对现代民族声乐发展的影响
(一)我国传统戏曲对现代民族声乐的熏陶
我国的传统文化非常多,而且源远流长,我国的传统戏曲艺术就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随着几百年的发展,逐渐形成了富有中华神韵的艺术形式,现代的民族声乐是延续了我国的传统民族声乐艺术,并在此基础上综合了西方声乐演唱的技巧。近几年在我国的乐坛上出现了很多相对独特的作品,这些作品以其清新的曲风和独特的民族韵味受到了广大听众的青睐,这种现象大多数都是出现在流行音乐当中,我国的流行音乐在创作的过程当中逐渐的引入了中国风的元素,这些作品多数都是以我国的传统音乐作为旋律的脉络,在编曲上采用了大量的中国民族乐器,比如说周杰伦和费玉清演唱的千里之外当中,就运用了古筝。
二、借景与物刻画人物
戏曲在人物塑造的手法上一定程度受中国传统抒情诗的影响,即借客观景物来抒发人物的情感,塑造人物形象。在此分为借景与借物两种方法,借景即借景抒情,在戏曲舞台上多为虚景,是人物心中之景;借物乃是利用与人物相关的实物来传递情感。借景抒情,是指通过人物演唱赋予自然环境主观色彩,以此传达情感。这点与西方写实戏剧不同。西方写实戏剧的舞台上采用的是实体布景,并且极少以人物演唱来展现自然环境,因此作为主体的演员与作为客体的自然环境都有其各自的独立性。中国戏曲艺术在舞台空间表演中讲究含蓄之美,讲求以人物之口来描述环境,进而渲染氛围,刻画人物心理,展现人物内心情感,实现主观情感与客观环境的统一。元杂剧《梧桐雨》便是借景抒情的佳作。安史之乱平定后,唐明皇闲居西宫,悬挂贵妃像,对其日夜思念。一夜,明皇入梦与贵妃相见,正当设宴欢娱之时,却被庭院中雨打梧桐惊醒,惆怅不已。“一声声洒残叶,一点点滴寒梢,会把愁人定虐。”“这雨一阵阵打梧桐叶凋,一点点滴人心碎了。枉着金井银床紧围绕,只好把泼枝叶做柴烧,锯倒。”唐明皇孤寂、懊恼、凄凉的内心世界在梧桐雨的滴落声中淋漓尽致地得以展现。又如越剧《十八相送》中,梁山伯与祝英台依依不舍的送别场景,“一枝梅”、“喜鹊满枝喳喳叫”“鸳鸯成对又成双”、“青青荷叶清水塘”、“井底两个影”的环境描写映衬出了两人欢喜浪漫的内心世界,也与后来的悲剧结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戏曲舞台上的借景抒情又不同于抒情诗,它必须要求写景、抒情、叙事三者相结合,所写之景不仅要传达人物的思想感情,还需要具有动作性,以此推动情节的发展,而抒情诗多为借助外部景物抒感。因此,戏曲不是孤立地借景抒情,而需要与叙事相融合。借物抒情中的物,一般是指实物,在舞台上多用“砌末”代之。“砌末”是戏曲舞台上大小用具和简单布景的统称,像文房四宝、马鞭、船桨,以及一桌二椅等。砌末在舞台上用来帮助演员完成戏曲动作,不会独立表现景,它也并非生活用具的生搬,一部分小砌末较为写实,如灶台,但是在大多数场景中这一道具是不点亮的,所以也不是完全的写实;另一些砌末则需要变形、夸张、装饰,如布城,城原本是建筑物,但在戏曲舞台上就变成了两个人用竹竿轻轻挑起的一块七八尺见方的蓝布,蓝布上用白色线条画了城门、城牒,这恰恰体现了戏曲舞台的假定性。戏曲舞台上要求借助砌末来刻画人物的精神面貌,传达鲜明、传神的姿态表情,如以翻转军旗来表现战争的激烈等。我国的戏曲文学剧本中,舞台上的砌末换作文学的形式融入到人物的情感和性格中,有利于人物心理刻画,参与了人物塑造。如在《西厢记》“长亭送别”中:“恨成就得迟,怨分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倩疏林,你与我挂住斜晖。你马儿慢慢行,车儿快快随。恰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马”与“车”在舞台上都有砌末,马儿慢行,车儿快随,两者本为实物,此时需要一快一慢,一缓一急,分明是两个恋人在分离之际难舍难分的忧伤与苦闷,只是两人将自己的情感物化到“马”与“车”上,“马”与“车”本是自然实物,注入了人物满腹的“恨”与“怨”、“相思”与“别离”后,便增添了人物情感与社会的属性。戏曲中这种借物抒情的手法具有普遍性,通过实物的参与,对于戏剧情节的开展与人物心理的刻画均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一、传统戏曲服装简述及发展演变
戏曲服装,旧称“行头”,泛指传统戏剧目演出中的服装。包涵三个部分:戏衣、盔头、戏鞋。公元12世纪,戏曲形成了完整的艺术形态。它经由宋元南戏、元明杂剧、明清传奇以致近代的京剧等地方戏,直至今天的现代戏曲,经历了800多年的不断丰富、革新与发展。
二、传统戏曲服装的构成要素
中国戏曲服装具有五大构成要素,即款式、色彩、纹样、刺绣、面料。
(一)款式。款式也称样式,包括戏衣、盔头和戏鞋三大类。1.戏衣款式。整体具有以下特点:款式多为宽袍阔袖,造型宽大平直,不显腰身,多呈庄重、质朴的H型;款式以历代的生活服饰为来源,以明、清为主,经过艺术加工后,已脱离了生活的自然形态;款式与表演艺术高度协调,既受表演动作制约,又有助于表演动作完美发挥。2.盔头,戏曲服装中的首服,是戏曲人物所戴的各种冠帽的统称。盔头主体与各种大、小附件,分作合用,有多种组装法。3.戏鞋是戏曲人物脚上所穿的各种鞋子的总称。戏鞋是在生活的基础上,通过夸张、美化而成的,其中厚底靴是艺术创造的典型。
(二)色彩。“上五色”与“下五色”指在传统戏曲服装艺术中,推崇“上五色”与“下五色”两类,“上五色”即红、绿、黄、黑、白;“下五色”即紫、粉、蓝、湖、古铜。红是大红;绿是老绿;黄是明黄;白和黑是中性色;紫是紫红;粉是粉红,属于红、白相加的颜色;蓝是深蓝;湖是湖蓝;古铜类似橄榄绿。
(三)纹样。戏曲服装纹样含括了我国民族传统纹样的精华,包括:1.古代美术纹样,如草龙纹——结构简单,风格粗拙,线条劲挺,多作为戏衣的领、袖口及周边的镶缘。2.历史服饰纹样,如麒麟纹——麒麟是古代图腾崇拜中的神兽,祥瑞象征。明代用于公、侯、伯、驸马的朝服,表示等级高。麒麟纹引入戏曲服装,专用于丞相一类人物,是“位高权重”的象征。3.民间吉祥纹样,双龙戏珠纹、龙凤呈祥纹、如意纹、八吉祥纹、竹叶纹、水族纹等都各有寓意。(四)刺绣与面料。刺绣是戏曲服装中纹样体现的主要工艺手段,同时也使得刺绣成为戏曲服装区别于其他戏剧服装的重要标志。戏曲服装是以缎料为主面料的服装,它光泽明亮,体现了丝绸品的华丽富贵,还能染出鲜艳的色彩,质地挺括,能负载刺绣纹样而不变形,而且它刚柔相济有利于舞动。
三、传统戏曲服装的艺术内涵
(一)写意美学原则。中国戏剧以意为主导,以象为基础,在塑造人物时以形传神,神形并重,戏曲艺术形态的节奏型、虚拟性、程式性,就是写意在表演艺术中的鲜明体现。从属于戏曲表演艺术的服饰,属于“写意”,它不是简单地再现历史生活服饰的真实性,而是借物态化的服装去为人物传神、抒情。例如富贵衣,穷人本来穿不起绸缎,只能破衣烂衫,衣服破了要补,补丁的颜色尽量与服装贴近,这就是真实生活。而戏衣中的穷衣则是丝绸面料,用色彩鲜艳的几何形状面料做补丁,并且呈散点式布局,就完全不是生活的自然形态。
表演者进行现代民族声乐表演时“,气”的功力也对演唱效果产生着重要的影响,这一点也是深受古典戏曲的影响。传统古典戏曲艺术中,表演艺术家们普遍将“气”作为唱歌的根本,而“运气”则是民族声乐演唱者以及戏曲演唱者都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因此,民族声乐表演者以及古典戏曲表演者都将学习掌握“运气”作为一项重点任务。“运气”主要是演唱者首先“气运丹田”,然后利用自己的腹部运动来唱歌,同时,运气的方式要和表演者的情感表达方式是一致的。另外,不同的民族声乐曲目中所蕴含的情感也各不相同。因此,演唱过程中也需要根据实际情况采取不同的“运气”方式,从而演绎出最佳的表达效果。
1.2唱腔现代民族声乐的影响
“唱腔”也是我国传统戏曲中情感表达的重要方式之一。因此,我国传统戏曲中有许多不同唱腔的曲调,演唱者也充分利用这些不同的唱腔曲调演绎着不同的人物个性。我国传统的戏曲表现主要有三种:一是“拖腔”,主要是指拉长腔调,通过在相应的地方增减艺术表达词语来提升戏曲的艺术效果。二是“润腔”,主要是指在戏曲演唱的过程中对腔调进行润色、修饰,从而提高表达效果。三是“甩腔”,主要是指借用唱腔的快速变化来提升表达效果。以上三种唱腔都对民族声乐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演唱者大多都是采用不同的唱腔来表达唱歌者的不同情感变化。现代民族声乐演唱当中的唱腔有着较多的表现技巧,并且也主要通过演唱者的不同的选曲来体现的。作为一种取材生活的艺术表现形式,声乐的演唱过程主要是表演者对自己生活中不同情感的传达和演绎,而种类丰富的唱腔正好为民族声乐的演唱者提供了许多演绎的题材。另外,民族声乐演唱者更需要关注生活中流露出来的各种情感元素,并且能够将这些情感元素进行多样化的处理,从而能够达到传情达意的一种新高度。
2传统戏曲艺术对现代民族声乐的促进作用
2.1把握演唱节奏
要想将演唱者的个人情感与演唱很好地进行融合,演唱者就必须很好的掌握演唱节奏。同一首歌,但是由于演唱的人不相同,也将会演绎出各不相同的风情,这一切离不开演唱者的个人修养与审美观点等的影响。然而“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即使是同一个演唱者,在不同时期也会因为自己不同的经历、情绪、环境的变化等各种原因而发生不同的变化。一般情况下,演唱者在演唱的过程中会迅速的投入演绎中,并且将自己的情感融入其中,一旦把握不了情感的变化,就会影响声乐演唱的效果。如果在演唱过程中,能够将自己的个性以及情感很好地融入自己的演唱当中,就能够顺利地打动听众,让朋友们喜欢他的演绎。因此,民族声乐演唱者的个性演绎是声乐演唱过程中情感的重要表达方式。
2.2把握情感变化
与传统戏曲艺术表演一样,民族声乐演唱者也非常重视演唱曲目的旋律变化,并根据旋律变化选择最佳的情感表达方式。因此,声乐演唱必须要有能够打动人的情感和内容。要想感染听众,首先必须得感动自己,演唱者也许有高超的技巧以及高亢的声音,但是技巧和声音是只是演唱的一种形式,可以吸引到听众的注意,但是真正想打动听众还是必须借助情感的传达。只有将演唱者的情感很好地融入表演的曲目当中,才能打动听众,但是另外一方面,如果情感融入得过于浓厚,就会影响表达效果,也许不但打动不了听众,反而会让听众觉得做作。因此,情感的恰如其分的表达,正是民族声乐演唱者需要重点把握的能力。
2.3运用想象
作为一门艺术,声乐演唱的表演最终也离不开演唱者的丰富想象,因为只有丰富的想象,才能表达出演唱者丰富的情感。演唱者的想象越丰富,情感传达的就会越恰当。因此,为了进一步加强音乐的魅力,民族声乐演唱者应该借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为表达的曲目营造良好的意境,从而使整首曲目表达的更加生动。然而,声乐的想象并非是胡乱想象的,而是来源于民族声乐演唱者的实际生活,然后经过演唱者自己结合自己的理解进行演绎,将自己丰富的情感进行传达。
相比于京剧的华美大气,昆曲的清丽典雅,质朴清新是黄梅戏的本质特征。黄梅戏的传统剧目大多取材于农村生活和民间传说,占据舞台中心的多是平民百姓和落难之人,有用轻松幽默的手法来表现日常生活情趣和生存智慧的,如《夫妻观灯》《打猪草》《小辞店》《补背褡》《卖线纱》,有用凝重的色彩去表现社会公平正义和个体苦难抗争的,如《告粮官》《天仙配》《女驸马》《荞麦记》《罗帕记》,但与其它一些戏曲热衷的题材不同的是,它极少上演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也无意于深刻的主题和重大的题材,即使如《天仙配》中出现了一个玉 皇大帝的七公主,也被改造成安于寒窑度日、男耕女织的村姑形象。然而,近年来的一些黄梅戏创新剧目出现了一种令人担忧的错误倾向,即无视黄梅戏的这种草根文化特质,一味强调“现代性”,突出“主旋律”,以获取政府奖项、赢得评委好评为目标,全然不在乎观众是否接受。至于黄梅戏的精雅化思潮,如强调诗化风格的《风雨丽人行》,表现人生况味的《秋千架》,刻画传统文人的《李清照》等等,它们的本意是想提升黄梅戏的艺术品味,改变黄梅戏的“草根”出身,试图进人份额巨大的城市文化市场,但最终的结果还是曲高和寡,除了赚得专家学者的满钵口水,在商业的演出市场还得让政府掏钱买单,广大观众对这种精雅化的创新并不买账。有论者对这些现象提出了一针见血的批评:“黄梅戏是‘平民’的,这根纽带不能断,它的主要演出活动应该是‘下沉、沉到知音处,沉到人民中去,而不是一味追求‘上浮、争上领奖台,造成一奖到手,一戏丢手的现象。”黄梅戏的最大特色是唱腔,从最初的“黄梅调”(乾隆末)到成型的“黄梅戏”(建国初),黄梅戏在170余年的发展历程中,形成了花腔、彩腔、主调三大腔系,尤以轻盈活泼的花腔最为丰富,据统计有69种。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黄梅戏能够迅速唱响全国,凭借的正是这些富有特色的唱腔。正如电影《天仙配》的导演石挥对此的评价:“首先吸引我的是黄梅戏的曲调,那种浓厚的泥土气息听上去确是动人……我最喜爱它那种鲜明的民族特色与浓郁的传统色彩,纯朴,优美,动听。”?昆曲用的是昆山腔(水磨调),京剧用是皮黄腔,黄梅戏唱的是黄梅调,各种声腔都极具地域色彩,它们就是一个个文化传统,也是政府将它们命名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原因。但令人遗憾的是,这个传统被黄梅戏创新者大刀阔斧地革新了。民间的戏谜不适应,顽固地把这种传统与创新的不同剧目区别为“老戏”和“新戏”。20世纪的八九十年代之交,安徽推出了黄梅音乐电视连续剧,如《西厢记》《桃花扇》《家》《春》《秋》等,以黄梅音乐为背景,以改编移植为创作手法,将黄梅戏表演影视化、念白话剧化、音乐歌剧化,表面看来,这是传统戏曲现代化的重大创新,但过度的颠覆与过量的嫁接动摇了黄梅戏的根基,误导了黄梅戏的发展方向,最终还是伤害了正宗戏迷的感情。观众对这种创新的意见是抱怨指责:“听戏没有戏的品味,听歌没有歌的滋味,结果是把黄梅戏唱腔搞得姥姥不亲,舅舅不爱,老观众不得意,新观众不喜欢。真都不如原汁原味的那些黄梅戏的那些老唱段。”?老百姓对“老戏”那么留恋,对“新戏”那么排斥,这也说明唱腔是一个戏曲的根本,任何颠覆性的创新都要非常警慎,否则是吃力不讨好,市场不接纳,观众不欢迎。在舞台形式上,黄梅戏也有自身独特的传统。它并不追求史诗的风格,也不讲究宏大的场面,而是短小精悍、灵活自如;它不讲究华丽的舞美布景,灯光服饰皆一派乡土本色;虽然形成了一定的程式,但不像京剧、昆曲那样刻板和僵化;音乐伴奏虽日渐交响化,但“一桌二椅”、“一把二胡”、“二四六锤”的舞台效果也能自得其乐。黄梅戏对这种实用简洁舞台形式的偏爱,也许是因为黄梅戏一度生存于民间,不得不以简约的艺术风格去控制成本,而以出色的表演来获取市场。随着现代社会物质条件的改善和科学技术的进步,对黄梅戏舞美设备进行适当的更新是必要的,但如果把握得不好就是过犹不及,有的新编剧目就出现了一种奢侈的向、繁縟的作风。它们讲究排场,极尽铺张之能事,道具越来越多,场面越来越大,灯光效果电脑化,舞美布景遥控化,音响声效超前化,戏剧的形式远远大于戏剧的内容。很自然,这些大手笔、大制作对剧场条件要求较高,据说有个新剧仅演出道具就需要十卡车来装运,一般的演出场所也只能望洋兴叹了。也许那些大手笔的制作者压根就不想为底层观众服务,可是即便在大中城市,又有多少人愿意挥霍几百元钱去享受一顿并不一定合自己口味的视听盛宴?目前大多数国有剧团走不出“多演多赔,少演少赔,不演也赔”的魔圏,也许就是这种不计成本的奢侈之风在作怪。还是梅兰芳大师说得好,“移步不换形”,传统戏曲需要发展,更需要传承,一切创新都要尊重传统戏曲的艺术底蕴和审美特色,一切创新都要顺从所处时代的文化语境和接受心理。在传统戏曲领域,大刀阔斧的改革有时体现的不是创新的魄力,往往表现为某种不合时宜的盲目冲动,它们不但不能打开传统戏曲的产业化局面,反而会把老祖宗留下的一点遗产挥霍一空。我们不可否定,创新是传统戏曲生存与发展的基本要求。现在的问题是,许多传统戏曲都是在艺术创新的冲动中弄得面目全非,既没有传承好戏曲遗产,也没有带来多少实实在在的经济效益,反倒招来谁都不待见的不良后果。究竟该如何创新,让传统戏曲走出生存的困境,打开产业化的局面?黄梅戏发展历程中的创新与坚守、成功与失败,也许为我们铺设了一条传统戏曲产业化的创新路径:要用传承经典与产业开发两条腿走路。对戏曲传统和艺术经典要有敬畏之心。戏曲传统的创新固然重要,但是,创新的起点应该是对传统的理解,对经典的尊重,一切内容和形式的创新都应该以它们的传播和影响为基础,任何颠覆性的创新都有可能误人歧途。
“要知道,经典业已经受了历代观众的检验,在一个民族的心理中已然产生了深厚的文化沉淀,如果要破开它,试图创造一个陌生的、与大众认知完全相悖的新东西,不管创新者如何胆识非凡、创意独具、尽善尽美,那也只能是另一种艺术。,黄梅戏的大众接受心理恐怕也是如此。中国人听戏有个习惯,旋律越熟悉的越爱听,故事越熟悉的越亲切,具体演唱的是什么内容并不是十分重要,这就是他们对内容的超越。戏曲本身就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形式的品味和意蕴的把握具有永恒的魅力,它大致规定了一切戏曲传统和经典剧目的接受定位和传承方式。在黄梅戏故乡安庆最有影响的“黄梅戏会馆”和“吴樾茶楼”,最受欢迎的是小戏《打猪草》《打豆腐》,一提到黄梅戏,人们很自然地想起《天仙配》《女驸马》,这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黄梅戏经典的社会影响和市场潜力。黄梅戏传统的“三十六本大戏,七十二本小戏”,建国初期成型的黄梅戏经典,都是历代黄梅戏艺人才智的结晶,它们不仅带有鲜明的地域文化色彩,更为重要的是保存了一种戏曲文化的完整样态。对这些经典剧目,原汁原味的保留也许比大胆的创新更富有经济价值。经典是百看不厌的,在当今文化市场分众化的大形势下,它们永恒的魅力自有稳定的受众,不能把艺术创新作为黄梅戏产业化的唯一方向。经典的确是在发展中形成,但也不可否定经典也是发展中的经典。
传统戏曲所承载的文化内涵和艺术形式,与现代社会的生活节奏、时代风尚和审美趣味毕竟有一定的距离,黄梅戏要实现产业化的一项迫切任务就是要与时倶进、积极创新,寻找到能够与当代观众产生共鸣的新内容和新形式。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对传统的尊重并不能否定黄梅戏现代化的发展路径,对经典的传承并不能否定经典可以市场化的价值属性。实际的情况也恰恰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变化,传统戏曲的现代化一直处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有的现代戏甚至已经成为新的传统、新的经典,成为文化市场中新的面孔、新的典范。《智取威虎山》《红灯记》《沙家浜》《红色娘子军》《白毛女》等“样板戏”,还有豫剧《朝阳沟》、评剧《杨三姐告状》、川剧《变脸》等,虽然有的剧目产生的文化语境比较复杂,但不可否认它们都是在继承中国戏曲优秀传统的基础上,成功运用了富有高科技含量的声、光、音效,大胆借用了西方现代的音乐伴奏和戏剧形式。它们的生活内容大都是现代的,它们的艺术形式基本是传统的,这种差异与对立并不影响它们凭借经典的唱腔、优美的旋律、规范的程式,让人百听不腻、百看不厌、百唱不倦,成为传统戏曲现代创新的成功范例。现代黄梅戏《徽州女人》在剧本观念、音乐唱腔、舞美设计、程式动作等方面都作了许多新的尝试和大胆的创新,得到了理论界和文艺市场的广泛认可,吸弓I了海内外一批接一批的观众走进剧场,仅在北京,较短的时间内就创造了连续上演一百多场的纪录,在全国戏剧界掀起过一股新的黄梅戏热潮。这些新经典的市场效应足以说明,在传统戏曲的产业化开发中,传统剧种可以创新,现代生活也可以人戏,关键是怎么创新,怎么人戏。产业开发与传承经典是传统戏曲产业化模式的一体两翼,两者路径迥异,但是殊途同归。传统戏曲产业化的实质也就是实现消费市场的最大化,与传统文艺传播机制相比,传统戏曲可以借助产业化机制来更加广泛、更加有效地推向社会,占领更多的市场份额,而戏曲产业经济效益的好转,反过来又可以促进戏曲经典的传承,进一步提升整个行业的产业开发能力。这个发展态势如果能实现,对于整个戏曲行业来说就是一个良性互动的价值提升过程。如果说传承经典关注的是传统戏曲艺术的审美属性,市场开发则倾向于这种艺术形式的市场价值。任何艺术一旦进人市场机制,它的目的就很直接,手段就很灵活。传统戏曲产业市场的消费者是观众,他们就是这个产业的上帝,“唱什么”与“怎么唱”,他们最有话语权,如果非得反其道而行之,哪个消费者都不会买账,这个市场也很难搞活。戏曲在过去主要是用来欣赏的,而当下社会的戏曲更多的是一种消费,是高压力、快节奏生活之余的一种放松和减压。东北的“二人转”尊重的正是观众的这种审美需求,它博采众长,将说口、笑话、小品、相声、舞蹈、杂耍等融于一体,形成了一种以传统地域文化为根基又与当下生活密切相连的娱乐性艺术。同时,二人转的表演始终都以观众为主,演员会根据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观众、不同的氛围,采取不同的表演方式,把“娱乐观众”与“观众娱乐”作为表演的宗旨。
二人转产业开发的成功,揭示了传统戏曲产业化的价值原则:只有适销对路的产品,才能真正打开产业化的局面,获取最大限度的经济效益。对于样态复杂的文化产业,理论上很难为哪一个具体的产业设计出精确的发展路径,但有一点是非常明确的,在文艺的产业化进程中,黄梅戏不可避免地要作为一种消费文化而存在,而消费文化是一种典型的文化,感官的娱悦是受众接受一种文化消费的心理基础。这种价值原则也许可以为黄梅戏的产业化提供一些启发性思路,去挖掘黄梅戏艺术形式中内在的商品价值。在黄梅戏的腔系中,源于民间流行曲调的花腔占有特殊的地位,据统计有100多种不同的风格,它们的特点是轻盈活泼、生动悦耳,常用来塑造风趣诙谐、滑稽幽默的喜剧人物和丑行角色,历来深受观众喜爱,这里面也许深藏着可业开发的无限商机。尤其重要的是,与东北二人转丑角当家的艺术风格相似,黄梅戏最初也是一种乡野村民们消遣娱乐的说唱艺术,由小旦、小生、小丑“三小行当”起家,在许多黄梅戏传统小戏中,丑行与生、旦的戏份不相上下,其中的小旦(花旦)多扮演活泼、多情的少女或,唱做并重,旧有“一旦挑一班”之说,丑角则分小丑、老丑、女丑(彩旦)三小行,扮相新奇,插科打诨,笑料叠出。有了那些丑角、花旦的重头戏,这些小戏都充满一种开心闲适的情调,?打猪草》的纯朴率真,?闹花灯》的妙语连珠,《春香闹学》的机智风趣,《打豆腐》的滑头遍地,或慈态可掬,或狡黠诡诈,令人忍俊不住。这种艺术风格,在产业开发中完全可以兑换出真金白银。这也说明,起源于民间草台的黄梅戏也有着提供大众消费的文化基因,具有产业化的价值潜势。对于那些突出丑角、短小精悍的小戏,更是可以侧重于娱乐性的尝试,探索黄梅小戏与相声小品、情景喜剧等现代流行文艺的结合方式。黄梅戏《婆媳之间》就是一部反映新旧两个时代婆媳关系的现代小戏,富有黄梅戏小戏特有的幽默感和生活情趣,据说很受欢迎,不失为一次可贵的探索。这种探索如能蔚然成风,中国的文化产业界也许会耸立起另一座可与东北二人转相媲美的“乡村大舞台”,黄梅戏作为一个传统戏曲,也完全有可能如东北的二人转一样,支撑起一个庞大的文化产业。
二、戏曲服饰中的传统文化
中国历史经历了上下五千年的发展,在中国历史发展的过程中,中国民族文化和民族艺术的发展,也经历了长久的沉淀,具有中国特色和中国艺术风格。随着中国戏曲的发展,在其表演的过程中,对戏曲舞台表演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受到封建社会的影响,中国戏曲服饰也具有封建等级制度的特色,戏曲表演中,不同的角色有不同的服饰,在戏曲表演的过程中,宁可穿着破旧的戏曲服饰,也不能出现穿错戏曲服饰的情况。戏曲服饰的不同分类,体现着不同的身份,其中蕴含的传统文化、民族文化非常浓厚。从戏曲服饰的样式上进行分析,戏曲服饰的样式有限,为了呈现出不同的表现力,需要加用不同的图案、花纹、色彩,而形成不同的戏曲服饰,呈现出丰富多彩的戏曲艺术,将戏曲艺术完美的呈现出来。例如褶子,褶子是戏曲服饰中最为常用的样式,其中采用不同的颜色、不同的纹饰、不同的布料,将贫富、老幼等在戏曲中的角色呈现出来。戏曲中文生这个角色的褶子一般是梅、兰、竹、菊,而武将的褶子多为虎、豹等兽纹,将武将的勇猛体现出来。不同的戏曲服饰呈现出不同的戏曲人物,同时将戏曲人物的性格体现出来,有效的将戏曲的表演艺术呈现在观众的面前。戏曲服饰上的花纹、色彩、图案,和戏曲演员的角色有密切的联系,在戏曲表演中,身着合适的戏曲服饰,加上相应的舞台妆容,就可以呈现出很强的艺术表现力。在戏曲服饰中呈现出来的传统文化,除了戏曲服饰的纹饰、角色文化之外,还具有服饰设计的搭配文化艺术,在戏曲服饰设计的过程中,基本的色调是相同的,服饰的造型和色彩是同线型,戏曲服饰其他方面的设计,也具有相互映衬、相互搭配的特点。
长期以来,流行音乐作为一种稍纵即逝的快餐式文化,难有深刻的内涵,所以它在音乐领域并不曾受到专家学者们的重视。但是,它作为当代最为普遍流行的音乐形式,为广大群众特别是青少年朋友所追捧,对社会的影响力实在不容小觑。因此,当下流行乐坛以周杰伦为代表的一批歌手掀起的“中国风”对寻找、回归中国传统文化起到了较大的影响。
流行音乐作为回归传统文化的力量在两个方面产生巨大的影响。一是以流行音乐作为工具,用它的创作与传播对背离传统文化而产生的种种不良社会现象与文化现状提出抗议,另一是某些音乐本身就是传统文化的展现,通过传统文化自身独特的魅力赢得人们对传统文化的再度认同、热爱与追随。从叙事的观点来分析周杰伦所演唱歌曲,我们可以看出,他的歌曲无论是从形式还是内容上都非常注重展现中国的传统文化。
一、叙事意象
意象作为一个生命力极强的诗学范畴,在各种艺术领域中占据相当重要的地位。周杰伦演唱的歌曲中跳动着多个鲜活的自然意象(、稻香、芭蕉等)和蕴含丰厚民族特色的文化意象(炊烟、阁楼等)。
以《青花瓷》为例,瓷器是中华民族特有的文化符号,也是使西方认识中国的一个特殊名词。它凝聚了中华民族工艺、书法、绘画的精髓。青花瓷以其稳定的色泽,明净素雅的画面成为瓷器中的珍品。歌曲中的青花、檀香、烟雨、锦鲤、汉隶、宋体等对青花瓷的描绘完全展现出了青瓷洗尽铅华、古朴典雅的那种“自顾自美丽”。再加上古筝叮咚,牙板清扬,琵琶淙淙和周杰伦柔情而古朴的唱腔,构成了一阕佳作。
《东风破》中孤灯、圆月、烛火、酒、水东流、古道、荒烟等意象音乐论文,很容易令人想起《相见欢》或《天净沙秋思》等诗词,这些意象的运用不仅深化了歌曲的内涵,而且重复渲染着中国传统文化的主题。《上海一九四三》中泛黄的春联、黑白照片、雕花的门窗、斑驳的砖墙、豆瓣酱、旧皮箱等都是显明的传统文化意象,它们能够使观众产生强烈的认同感,因为大家都有过相似的经历或有相同的文化浸润。 二、叙事主题
对于文艺作品的主题,当前人们比较通行的一种看法是,它属于文艺作品的深层意蕴,它常常透过形象、意境而表达出包含某种思想观念和审美意识。从具体作品来看,周杰伦的歌曲数量庞大,主题多样,但从众多而多样的歌曲中,我们可以发现他所演唱的歌曲主题大多不离传统文化。
爱国主题是周杰伦歌曲的第一大主题。广为传唱的《蜗牛》于2006年被上海市教委列入《上海中学生爱国主义歌曲100首》的推荐目录论文开题报告。《本草纲目》迫不及待地要向国外输出中国传统文化,他说我们民族曾经创下了古文明,因此要“抓一把中药服下一帖骄傲”,希望“华佗再世”,医治“崇洋媚外的病症”,并且要把我们的中华文化传播出去,甚至还要让“外邦学汉字”。《双截棍》一歌中以武林绝技将“东亚病夫的招牌”“一脚踢开”,歌中的“仁者无敌”、“一身正气”既是中华武术的精髓也是中国人立身与处世的根本所在。《龙拳》豪情万丈的宣告:全世界的表情/只剩下一种/等待英雄/我就是那条龙!这里的叙事者是一个自信、骄傲以及充满尊严的中国英雄。
“百行孝为先”是典型的中国传统文化。《爷爷泡的茶》讲爷爷在主人公小时候泡茶的生活情节,那就是家的味道。《外婆》告诫当今的人们孝顺长辈不但要给予物质上的赡养,还要给予精神上的关爱。《听妈妈的话》通过与童年时自己的对话教育现在的孩子要爱自己的妈妈,要听妈妈的话,让她少操心。
当下社会竞争激烈,生活与工作节奏加剧,人们充满焦虑,再加天灾人祸不断,很多人陷在了困难的负面情绪中,针对这样的现实,《稻香》表达了对单纯、原始生活的向往,其中虫鸣鸟叫的乡村能够使人想起庄子的文化,它的主题是什么?知足。而“知足常乐”也是被当下人们所遗忘了的一种可贵的传统文化。对传统文化的认同在周杰伦的歌曲中大部分常常表现出对过去世界深情的留恋,时间在他的歌曲中成了一个能指的符号,过去是充满意义与价值理想、美好的所在地。
三、叙事语言
朱光潜先生曾说过,西诗以直率胜,中诗以委婉胜。当下流行音乐的歌词以直截了当为风尚,浅白易懂到无味地步。而周杰伦的歌曲语言却能以中诗的委婉胜,这在于它的叙事不但十分注重琢词炼字,而且大量出现传统文学中常见的比喻、拟人、引用、通感、用典等叙事手法,使作品体现出了与中国古典诗词一脉相承的风格与神韵。“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台》)运用“通感”的修辞手法,将“的黄”与“笑容的黄”一起呈现音乐论文,使人感到曾经温暖甜美的笑容已逐渐淡离远去,令人无限伤感。同时,这句又令人想起李清照的“人比黄花瘦”的名句,真是更添思念哀伤之情。“只恋你化身的蝶”(《发如雪》)用的是民间传说“梁山伯与祝英台”中“化蝶”的典,《发如雪》歌题本身对李白“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转化,《《四面楚歌》歌题用是项羽的历史典故,这些切题达意,浑然天成的用典或转化以古喻今,使歌曲显得古朴而文采斐然,体现出以少胜多的简约美,还体现了中华文化的悠久历史和深厚根基。
语言是文化的一部分,没有语言就没有文化,同时,语言又表达着文化,可以说,语言能够反应一个人特性,包含着一个人的历史与文化背景与反映着人对世界与人生的看法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