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发生什么变故 幸福和伤感 才交替进行 我想念一道月光,它有一些凉 仿如泪水 滑过脸庞之后,雷声渐起
前两天邀几个朋友小聚,地点选在路边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店,小店只有三五张旧桌子,时值傍晚,已是食客盈门座无虚席。小店所售菜肴也没有什么高档食材,有的只是时下的新鲜菜蔬。坐下不一会,平锅鲢鱼、黄焖鸡、爆炒...
小雨闷闷的 有些发呆 温润的空气适合潮湿的胸怀 有种心情 淅浙沥沥点点滴滴
小长篇只差一个结尾,遇上双休日,应该正好搞定。同学妍打来电话,在市里摆升学宴,一来一去两天,索性撂了笔,一歇便是十来天。说来有趣吧?我可以选择不去,托人带个红包也不过分。一些在群里普发的宴请采取了回...
那一年,二十岁的年华梦想,被我搬到一个油田小镇,和一辆破旧的大金鹿一样土里土气,与小镇的风景格格不入;那一年,向往高楼大厦的心,少妇鲜亮的脸,还算完整的肉身,被我搬到了五十平米的楼上,算是融进小镇的...
一 去那的时候,我带着万般的疑惑和幻想。这是关中平原上一个十分普通的小镇。
青海,本身就是遥远的词。我没去过,一直是在她的笔下感应到。一个作家使用一种词,像箩筐里的摆件,某种习惯与某种宿命在其中。她将那片土地的自然物产,那些名字的美丽,似乎都放在这只箩筐里筛选过,归类过,以...
暮思黄河 选择一个精致的夜晚 将一碗属于辽远的水 轻轻摊开,让它们流 让它们在我的手掌中攫取生命 让它们依顺神秘的纹理 不停地,不停地盘旋与挣脱
许多个夜晚,他用笔尖抵住纸 或两眼盯紧液晶的屏幕,写——现代人最需要的——是辽阔 砖块样的文字,砖缝里闪着光,水鸟一样拍打翅膀,夜色。它拍不出想往的水声液晶的光芒祈求温度,热,肌腱和力量
我的小船搁浅在你的梦里了 我的心搁浅在你的木鱼声里了 我的影子搁浅在你的鸟语花香里了 我踮起了脚尖,却说不出话……
“要问白洋淀有多少苇地?不知道.每年出多少苇子?不知道.只晓得,每年芦花飘飞苇叶黄的时候,全淀的芦苇收割,垛起垛来,在白洋淀周围的广场上,就成了一条苇子的长城.”夜读《白洋淀纪事》,不知不觉之中想起家乡的芦...
扇子扇凉风,骑马过桥东。有人来问我,我是某某家的大相公。——民谣 一 我是否还能唱着歌回家呢?我只能默默地前行,不再左顾右盼,不再昂首挺胸,一边走一边神经质地回头张望。我对自己这种猥琐得有些彻头彻尾的...
我喜欢这样———年一度,诗篇初成,唱读归零,一个人的现实不是现实一对于生活,在被爱,受尽折磨之后,我无师自通:那就是在冬天烦忧,在夏天继续烦忧,即或烦忧,生活也能继续,一部经书永远要从头再来。
出发去西安的火车是夜里12点的,我早早就到了候车厅,一看表才8点。我买了瓶啤酒,喝着啤酒看着候车厅各色行人觉得也挺有意思的。啤酒喝完的时候,候车厅的时钟刚刚转过数字9,我起身准备再去买一罐啤酒。这时辛霜...
洞裁峭壁看山低,复式回廊云作梯。 倘使底层皆此处,何愁房价与天齐。
一代红颜世所惊,才情智识压书生。 青山见我应如是,留得生前身后名。
垂髫黄发自怡然,欺雪含烟花满山。 未许武陵称独胜,桃花源又杏花源。
今朝寂寂怀江国,独为题诗意亦阑。 一雪助花消朔气,无人倚竹共天寒。 余枝偃蹇充瓶活,数树支持抵腊看。 何与空山林际鹤,亦梢零羽断飞翰。
素车百里吊来迟,且向刀丛觅小诗。 冷雨萧街天亦泪,秋风碧浪海频嘶。 十年蛮触争无已,三次龙蛇劫有时。 大难已临人尽醉,谁教忧国血成池。
竞夕狂风暴雨哗,平明遍地落桃花。因书枨触罹文网,再见秋藤疑毒蛇。花作刺,直成斜,凤凰抹黑变乌鸦。“维民所止”“光天下”,长使斯文畏且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