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穿蓑衣,只穿上身裙。留给了稻草人收割的,赤膊,短裤蓑草,越来越少了秋野大量堆积.鸟脱身时卸下来的碎片。
云漫漫,烟蒙蒙,驼峰山隐匿了苍茫的色块,一座山的形象和野性已殁在了迷蒙中。
不好意思,讲一个故事。在故事主人公林云海的记忆里,夏庄的六月永远是美丽的,那个六月二十六的上午九点也永远镌刻在心里。如果没有英美的一番表白,他绝不会报名参军的。他属于三代单传,有个老妈需要照顾.要命...
至此曲终人散,头一遭体会到巨大静默,斧子在一边闪着冷光,更深的部分……,被相隔,被看见从来不变换墙貌,包含拒绝,最懂得是风化。
不知何时创下的伤口 不知会在哪个节点上愈合 行走的疼痛寻找良方 迷失导向的徒劳跌落空谷 我把伤口摊放在阳光下 腐恶交媾霉菌窃窃私语 轻浮裹挟傲慢肆虐无度 我把伤口裸露在手术台上 无助的呻吟牵累赢弱惶恐 撂荒...
去刘公岛,天公不作美。海风呼啸、波浪滔天。最早一班轮渡,像个被大海厌弃的孤儿般,可怜巴巴地被浪涛推搡着颠簸前行。真有不畏严寒的,红彤彤的旭日明艳地从海天相连处冒出了脑袋,满脸惬意地把缕缕霞光洒向人间,不,...
草屋 这些布局不一的草屋,比落日高一些 比槐树、杨树矮一些,再往上就是麻雀的家 鸟鸣停歇在树上,蝉呜也是 地面是天井,粮食堆在屋前的土炕上 院墙外是胡同,杂草丛生
春天里,我老是忆起一个小镇的一条巷子,以及在这条巷子里走来走去的一个女人。
模糊了起伏的山岗 朦胧了淙淙的小溪 洗亮了原创的风景 漂净了心中的尘泥
想起亮亮的时候,我正在做爱。有人在我身下断断续续地呻吟,我捧着她潮红的脸,克制地耸动身体。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打在墙上,晃动的阴影一次次将它遮住。我抬起头,有只像蜜蜂一样的昆虫隔着玻璃看我。
通知已经下达协议已经签 昨天绿渡荡漾的麦苗 今天被大量的瓦砾碎石埋住
辽阔的…… 不必提白云或者蓝天 也不用惊叹无边无际 这里,有太多的辽阔可供挥霍 从绿草织成的海洋 到牛羊铺成的大地
月光下 树与藤 悄悄对话 藤说 没有你 我怎么向上爬 树说 我很开心 也有些怕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 你该怎样 继续你的生涯 夕阳 山啊 请你托住 那轮滴血的太阳 别让 她坠入黑暗
一些落花干枯着 另一些随水流走 还有一些在荒草丛中腐去 一些蚂蚁还搬动着它们
我对我妈说,口渴了,想吃梨,我妈说没有,我不信,在家里翻箱倒柜地寻找,什么水果都没找着,在一个放碗筷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块快要融化的糖,不知道是哪天的了,不管它有没有过期,我照例剥开封皮,含在嘴里,吃起...
那个早上,本来有许多条路让我走向鄂尔昆 这条路只是无数可能中的一种 雨后的空气橡子的气味浓得像酿酒
十多年未能读到昕孺的散文了,此次读到颇觉感奋。
我听见我的身体里有小草撬开冻土铁窗的声音 被醒来的二月风拧盖住…… 不要奢望物质主义大赦天下 春天是最佳的逃亡季节。 旷野中。树被追丢了衣服,风护住 蓓蕾冻红的小乳头。
先想起藏东红山脉,长毛岭河谷尽头的马鹿场。那是澜沧江上游的另一条支流,距离袖珍的类乌齐县城很远。有一条上世纪允许砍伐树木时,用于运送木材的毛石道路。路基狭窄,坑洼不平,沿着深切的沟谷,羊肠样伸向林海...
历史 这天,上午十点四十分,我从纷杂的梦中醒来。正月,怠惰着;拉开窗帘每每看到的,都是已经白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