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一样浅的虫鸣 兜着一粒萤火 几枚红艳的灯火 是梦乡的衣扣 一朵金色花
一 当我在城里飞奔的时候,故乡像只蝉蜕,成为一个空洞的外壳。走近那片山水,我已经认不出生养自己的乡村。我不敢相信,曾经奇峰耸立.层峦叠嶂的故乡,变成了瘦骨嶙峋的老母,只剩下平铺直叙的胸脯。
鸟就在我身边樱桃树枝头上一声 接一声地叫。风,就在附近的荒山 一阵子快一阵子慢.徐徐吹来 而阳光,新春的阳光,突破昨夜小雨的云层 重新塑造山峦,田野,鸟鸣与风吹……
天天观气象,季季看节气。地球绕太阳公转,圆周为360度。中国人把每运转15度定为一个节气,于是一年内便有了二十四个节气。节气之一的清明,正好在15度一30度的区间,
春风一吹 解冻的虫鸣 散播在夜色里 一缕清风 掸拭露水里的月光 几声犬吠 打开乡村的梦乡 时光安静如水 一只蚂蚁的大力士 举高野花 炊烟无力轻搭在花香上
暑日深寒浸梦魂,犹疑此讯未看真。屏前赶阅新闻网,唯有伤痕叠泪痕。
睡梦里,我乘坐的客车 跌下了万丈深渊 我悬空的身子 恐惧却喊不出声音 怎么也到不了谷底 醒来才想起 这是远去的你 遗作中的小说情节
那一年他走进了我的心里 我挽留她所有的脚步和秋虫的鸣奏 以及十指缠心的桃花 那一年她从落日下走过
我的梦留在生我的村子里 村子里的月亮 像母亲的脸 一整夜一整夜地俯视着我
村子空了,到处都传来遭撬狗儿的消息。 先是北边山洼里那边,短短一个夜晚,十多户人家就全部被撬狗儿挨家挨户地偷了一道。虽说只掉了三十多只鸡,但那撬狗儿如此大胆,却出乎人们的意料。
假如能听懂风的私语 谁不相信那是一厢私房话 我难道是在追风 却连接近风的面子都放不下 穷困得只剩下抽烟的表情
脚步一浅一深从家里走到田里弯弯的脊背铺满了阳光晶莹的汗滴饱满成生活曾被遗落在田埂上的脚印草在生儿育女一片绿绿的葱郁着实成了青草的家但怎能盖得住脚印亲吻土地的厚度和宽度一棵青竹水烟筒几茬黄烟在田棚下载...
拒绝 赶尽杀绝的事早就发生 炸药和电击在许多年前就清洗了旧有的河流; 还有六氯粉,在正午撒下黑死病。 作为斩草除根之后多余的防范措施
断裂小江带,屏传祸银乡。中央发指示,总理涉河汤。军警成城志,航空救重伤。八方施善举,十亿共祈禳。
若非 那一年,写小结 没有一月,没有二月 没有十一月,没有十二月 掐头去尾,一些空白正等着 从外到里,干干净净 坏掉 若若若若就去赴别一场流水的宴席 就仍仪态万千,想坏就坏 即便碰疼刀子。也只说这荒诞的尘世...
这些天总是阴雨绵绵 从西下到东 从回忆下到眼前 你说你喜欢在雨天沉睡 但愿雨水安哄你 无梦的睡眠
他沿用祖传的绝技,从腰间 抽出一块方形砂石,中间 凹陷下去的地方,被时间吞噬 在我把钝刀子递上之后 他就着作为水杯的罐头瓶子 喝一口水,喷吐在磨刀石上 刀锋上,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 这样,石头才会竖起周身硬...
他站在 一望无际的时间里 岁月揪去青丝 安静走向 山岗上的墓志铭 低着头 尽量躲避荒芜的手
太白挥洒剑意的诗书 一笔横断大江一划再将风留住 一笔将它们舀进铜壶加上窖藏的月光 以经年的风霜雨雪为炉 熬成一盏孤独
一个梦,在我身体的夜里 做了好些时日 就在今天 终于可以避开喧嚣 抛弃遗憾,来这里 我没有发言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