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的夜晚 我们从不同的歧路回来了 汇集在这夜晚的雪地里 前方一百米,神的小屋透出寂静的灯光 哦,他还在读书,而我们的身子累坏了 这冬夜里相聚的一刻,在烛光下 我们老了,神也老了
我咬碎了牙齿 嘴里流满了鲜血 我把它们吞进肚子里 在众人面前 我没有表露出异样
如果说古城腾冲是一轴炫亮耀眼的画卷华章的话,那他怀抱里的和顺古镇无疑就是一部永远都读不完、品不尽的线装经典。
他酒喝高了 他脸红脖子粗,声嘶力竭 指着地上,你看你看 我有一棵草。地上都是瓷砖 他的草怎么会长在瓷砖上 古人的草是“野火烧不尽
这是一个需要证明的时代 我们贪婪地要拥有所有 自以为意义重大,一张纸 经过大部分的认可,经过权威的认证 我们不惜凤凰涅檠地追求,我们心安理得地接受
我的未来在鸟的翅膀上 鸟飞的时候 因为颠扑得厉害 一阵阵地发哑
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就对喜欢的女孩说,你以后可以跟我生很多很多的小孩吗? 女孩被吓哭了,再也没有理他。 到了恋爱的年龄,他对女友说,咱们生很多很多的小孩吧。 女友娇羞地低下了头,都还没毕业呢,你想太远...
那天握手之后 我拿着你的手 回家去了 到家后才发现 自己多了一只手
雪以一种单纯 覆盖全有的繁杂 血在雪的滋养下 等待一朝爆发 春天血以绿的姿态 覆盖所有的颜色
阳台上的河流 泛起飞翔的白色浪花 远山像一滴巨大的淡墨 浮云几朵,宣纸几张
那一年,村居换届,我响应街道的号召,参加居委会主任的竞选。应该说,我要感谢群众的支持,使我顺利地进入基层广阔的天地,体现出一个土生土长的"泥腿子"人生之价值。
1几乎每天早上,她们母女起得最早。尤其冬天,很多人和我一样,蜷缩在北风围困的巴丹吉林沙漠军营某个房间,抱着老婆孩子或暖气赖着不想起床,而厚厚玻璃窗外,则传来一声声扫帚或铁锨连续与水泥地摩擦的声音。
兰溪 兰溪是我家乡的一条山溪。从高处看,溪水绕山而行,或作环状,或呈条状,溶溶滟滟,美不可言。小时候,我常去溪边玩儿。有时去芦苇丛里捉蜻蜓,有时躲在一棵古樟后看白鹭是如何从溪面飞起,有时则约了新结识的伙伴在...
窗里窗外的美景 从县城到学校有百来公里,火车要停四站。每当火车进站,我总习惯地拉开窗户往窗外看看,似乎想寻找什么,似乎毫无目的。那行色匆匆的人群一直令我感慨万千。自从添置了有摄像功能的手机,还经常抓拍,并...
山间铃响马蹄声脆 野花簇拥在周围 时有野果从树上掉落 引来成群飞鸟啄食 那个小幺妹出嫁了 红顶花轿吹吹打打
跑得气喘如牛的石小诗说:爸,我妈回来了。听了儿子石小诗惊奇异常的报告,石厚照的心痛了一下,像是针扎一样的痛呢!可他没有停下手里的活,便是他生动的脸,也没有太多表情变化。石厚照依然固我的,从他挎在胳膊...
从温柔之乡驶出 终点站是无边的海水 犹如一把钥匙丰田轿车 打开了所有黑色的日子 年龄从此悬在半空 孤独不再是自找的 任何人都不敢相信
把你 压在它沉重的身下你动弹不得 边挣扎边喘气你多像 岩石下的一棵小草纤细、瘦弱 弯着不想弯的腰从缝隙里 探出扁平的头看了看太阳 轻叹一声好晃眼啊你想使力掀起那块 压着你身子的石头冰冷的石头 纹丝不动日子 ...
雪地乌鸦于理论中存在 犹如煤隐藏在地层深处喘息 乌鸦白雪映照出你的孤独和黑 你的眼睛像煤 在夜的深处比夜还要黑的地方 坚持微小的沉静
在春山烟雨里,漫芜是心情的落脚。车子穿过贵新隧道便一下子陷于这样的境地。油门也入了烟雨,渐停于便道。山上山下雾的流动,像是拥车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