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武当山,青绿在绵绵细雨中。悠悠天柱峰,隐约在悠悠云雾里。撑一把伞,挤在色彩缤纷的伞堆里,拥着各样的脚步,往上攀登,向着仙人的家园,仙人一直逍遥在云的深处。
在英国聆听风声 蓝蓝的天滤掉了白云 橡树由于激动抖个不停 我看见草在动,簇拥着跑过窗前
父亲到底在干啥呢?围观者闻风而来,七嘴八舌,纷纷在猜想、预测或论断。挖粪池?埋东西?这都可以轻易否定。
我读过诗,很年轻时 不只有这些。我读过 一个老头子的文章 可爱的老头子!至今 他还在写作,但我不再读它 我种花,只是种花 很多时候看着它 和它说话。但 不曾说出口。怕人听见
印象中是一个无风的冬天.低矮的天空浮动着铅青色的冻云。就要告别故乡,远走天涯。我尽量拿出“男儿提剑出燕京”时的那种豪气干云.凛然无畏。我不愿凄凉的泪水冲淡悲壮的行色。所以我一直以即将徒步中国似的从容...
当我乘班车到达柳镇再步行至富河码头已是中午时分。天阴晴不定,风里依然夹带着丝丝寒意。清明节快到了。我决定去一趟石木村,请一位老石匠给我父亲刻一块墓碑。
福儿怎可能不回来?过了三十五,过了四十?再不济过了五十,他总得往家来,跟礅儿过一样的日子,在城里打了一个转,石榴树的年轮多绕了二十多圈,福儿总还是得回来。他们进不了城里,别指望,永远也待不了城里的。院门半掩...
三月的一天下午 我捧一杯绿茶 坐在小阁楼上闲望 远方田野安静树林干枯 小溪轻手轻脚的 掠起一丝涟漪—— 扩散到了我的心底
早两个月,陈家村的各家各户就开始往回召人了。多半是通过电话,利落,方便。陈显然家不行,越洋电话太贵。他让侄儿给他父母家连了宽带安了视频,约好每周日的北京时间上午十点通电话。可用得少,侄儿在那头总弄不...
时间把日子串起来,搁进 白天黑夜轮回 让我们成为四季的奴隶 看春夏秋冬的脸色
童话 朔月 在夜里偷偷地切着 我的耳垂 天微明 鸡鸣狗叫 月亮从窗户跳出去 我清早起来 看见它躺在陈旧的水泥路面上
一个曾经红极一时的年轻学者,在他风华正茂的时期突然选择从人们的视野消失,成为一个无人知晓的隐居者,这是何为?微博我开始关注高阳教授是在半年前,那时我的写作已经陷入困顿,我不知道自己该写什么,还能写什么,什...
我到达胜利广场的时候,是两点一刻。广场上涂满了乱糟糟的人群、车辆、摊位,像一张在阳光下烘烤的披萨饼。我想,时间还早,不如先四处转转,毕竟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
洁白的墙面像张薄纸 不忍心拿起钉子和铁锤 小心翼翼,尽力 把心跳摁在上面 每钉一下,墙面就喊痛
微雨的午后 紫藤浓阴下的小小柞浆草开花了 它从泥土深处探出身子 倾听红色的夏天和甜甜酸酸的秘密
我对所有的丘陵都怀有莫名的爱意 田畴,山丘,松林和小河…… 尤其是到了冬天
最初的记忆 你去了哪里 是在斜阳注视的窗台上 还是流进了窗外的池塘里
天上下着蒙蒙细雨。吃过早饭,宝伟领着邦胜、艾清等几个人悄悄出了村子,沿着村西的小路,绕过剃头匠紫清老婆的坟林,往田野中走。大黑狗“黑”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
世界 你每天忙于创造新的世界, 随手择取万物,将它们——安顿, 并邀请我,俯身造化的奇妙。
向往大海,好像从一首深情的歌开始:“小时候妈妈对我讲,大海就是我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