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落去的时候 所有的春风踩着 山头的野花呼啸而去
她并不是我经常能想到的人。她和我只有几面之缘。她给我的记忆也是段落式的记忆。但常常是,在工作生活的纷纷扰扰中,一幅这样的场景会电光石火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女子,小小的身躯,清秀的脸庞,矜持和婉的眼神...
春天刚来的时候,丽花被班里的大队长约去了她家里,大队长请她吃两颗话梅,然后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站在她面前,一件一件地换衣服。丽花不安地坐着,嘴里咂着两颗话梅,舌头把它们卷来卷去,两颗话梅渐渐没了味道,但丽...
“英雄到老终归佛,名将还山不言兵。”偶然见到这副联,觉得它说出了我不熟悉的一种境界,于是,我想知道它的主人是谁?那人的经历和心境是不是像联中说的那样,在战场上轰轰烈烈地厮杀了半生,然后皈依佛门静静修...
春天,我们脱去棉衣,让植物着装,开满淡粉色小花的李树下,有人无端落泪,他热烈的言词变得遥远,
饱含雨水的云太多了,看不见一颗发光的星。疲惫的鸟儿隐人沉睡的山林今夜多安静,风也停止了叹息没有阳光反射你的名字,也会在黑夜里像彩虹一样升起哦,彩虹,这不再闪动的不再风云变幻的名字相反地排列由深蓝到绯...
木鱼镇1入秋的风.吹皱它的裙裾这种意象随处可见.但不俗气而昨夜,我居然把这意象带入梦中裙裾被山风吹得老高露出黑森林一切没有降临.驴头狼没有出现香溪的夜依旧平静令人糟糕的,我在梦里错误地指认了一个节日...
望啊!彩云之上,三盏灯笼跌落下来 像三滴最亮的血 打在地上 像三滴青春的热血,打在冷酷的冰面 连同天际的幻象,一起粉碎
天真是多么美好啊 孩子相信 童话 都是长大了实现的 我们相信史书都是 真的 真的 天真多好啊 这好 好得让人想继续活下去
别人唱故乡,我不会唱 我只能喊 喊我的故乡我 的故乡在江南 我对着江南喊
这么近那么远日子被深秋的影子拉得很疲惫虚空被一则则消息填满一些精彩,在秋叶上喧闹或漂浮我看见:有影子躲在墙角哭泣风吹起一片片落叶在空中起舞那些黄变了颜色不问前路兀自欢喜一个自然的落体运动被时光定格在...
树枝是枯的 而鸟巢却是新的 我们在一支练习曲中 记录一个少女和她的亲吻
淡远的天空下 一只鸟 落在任意一堆谷垛上 这日子便丰满起来 我渐渐弯下 弯成大地最优美的流水
她是渐老一棵树, 松动的牙齿咬不住时光 她在炕上看窗,在窗前看门 在门前看流水。鸭子突然叫 她东望大东坡,西望西凉道 日头起伏
一切都倾斜了,像一个蹒跚、佝偻的老妇人。每个人的目光闪闪,都盯着惟一的期待和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这里没有很多士兵只有被击落的鸟儿在报告战争消息。你会相信自己听到的任何一点传闻。屋子更挤了,气味的身...
1 记住啊,孩子 往南,一直往南走 走掉了鞋子也别回头山 那边的人家有好心肠 咱这边的庄稼已颗粒无收 大路、小路、山崖崖路 十三岁的孩子你好藏身
上海的春天 上海的春天到了 路两旁的树,不像长在地上 像长在一幅画里
鱼——读米沃什的《鱼》 半条被精确切割的鱼。从头到尾.沿脊椎的中缝。对称的美淹没了鱼的痛苦。未戳碎的腮片还在弹动。此时,一滴水等于大海。也被刀子从时间里剥去。
往复 半月在头项 滏阳河的春风在衣袖 河底不知有什么 古人和今人趟过急流
作者:P.鲍罗杜林 王守仁 期刊:《诗选刊》 2015年第07期
刽子手……充满了绝望神情的眼睛。孩子在坑里恳求怜悯:“叔叔啊,别埋得太深,要不妈妈会找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