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泉州工作期间,流连最多的去处,莫过于文庙了。每当我走过那片青灰的石板广场,一脚跨进红墙红瓦间的那扇庄严厚重的大门时,无论多么纷扰缭乱的思绪,总会平静下来。谁也无法否认,人世间,总有些场所和情景能让我们...
花盏安放我的隐秘 花丛就成了迷阵 置身花丛 我遵从古训 先看一朵再看另一朵 一花领头 众花起哄 要我将积攒多年的看花本领 鲜艳地吐出来。
河与河的交汇、分流,预示了 一个家族的走向。我的先人自中原而来 凭借回眸间 匆忙的一个照面.缔结了秦晋之好 群山因了他的不争 显露出隐逸之象。随意摘走的一缕晨光 被镌入.家族堂号
我小时候,村里有个麻脸老婆子,身高不到一米四,村民都叫她矮坠儿。
近日,我因事路过,看见那见证过我威长的井被废龄了,井台的路荒芜了,井边再也见不到当年的热闹景象,我记忆的眼睛不禁打湿了井口……
记得小时候有那么一阵子,我的母亲和凹壳他妈,常常窝在一间光线暧昧的房间里闲扯。从那些低微而义稍显兴奋的音符中,不时会弹出“蕞伢”这个名字来。这个蕞伢不是别人,就住在我们一个院子,是个傻子,听说不久要...
山中有故人,有榕树,有烈酒可图 星辰佐证,酒鬼痴迷浓烈和逃离 烈酒能从一个人体内抠出 另一个人,如一把凿子 除去暗喻,不能强加道德于它
到达南投县仁爱乡的清境已是黄昏过后的初夜,天色完全暗下来。这里毕竟在大陆之东,太阳早出早归,我们一行人想到了台湾的热,也考虑到了台湾的凉,就是没有料到台湾的冷,尤其是这个季节。2()44米的高海拔山地...
一年三百六十五夜 我只要你这一夜 鹊桥搭起的第三城市 意气风发的青年在耳边轻轻一句 “亲亲……” 女孩便羞红了脸 天一亮雀儿就飞了 过丁那一夜鹊桥就拆了 两辆班车带着两颗纠结的心
路程的判断 我在玻璃屋顶下坐了一整个下午 等候柿子坠落 啪的那一下 红色不是偶然 穿透 砸开坚硬犀利的砟子 使我碎溅
锄头 一生前进的脚步 穿梭在父亲温暖的手心 与风不干的汗水 放唱在田野的无垠里
我说得越来越少我说得越来越少,像小小的贝壳突然关上了门窗,我隐隐约约看见我的身体里有一粒珍珠在闪闪发光,我听见一座大海在我的窗外喧闹哦!我听见了我的幸福和痛苦像两只小鸟站在我的骨头上争吵……
呼唤翻越远山那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鼻涕吸溜吸溜的,还没到上学的年龄。每天傍晚,把放到山上的牛马赶回圈子,打水烧柴生火,草草吃了饭,大哥八哥他们就兴冲冲地腰挎手电筒向老公社走去。当他们乱七八糟地吆喝着走...
小站到我的房子 不过三四分钟的路程 没有路灯 黑夜中的小路在星空下 犹如一条时间隧道
全村其他户都在房屋拆迁意见书上签了字,只有旺根死活不愿签。大伙儿不理解,七嘴八舌议论说,就你那破烂不堪的老屋和我们这些翻盖过的楼房一样的比例补偿,还不睡着笑醒了,咋不愿拆呢?旺根说,老屋咋啦?拆掉就...
你们在相遇之后也会爱上别人。从前方卉子以为爱情不过是一杯红糖水,邂逅了大卫,她才知道世界上除了红糖水之外,还有一种迷人的东西,名叫卡布其诺。摩卡还是拿铁?大卫问。
艾鲁志今天有点小高兴。下午三点半刚过,他忽然接到一个久违的电话。那头张冬林说:“鲁志哥,你给我个银行卡号吧,我想先打十万给你,另外十万看年底的财政怎样再说。”艾鲁志听了想发火,都拖延这么久了,还要拖...
写诗时间 是心中的野兽放风的时间 红旗、黄旗、紫旗在心中挥舞的时间 漠漠远山疲惫的时间 云朵吃饱喝足的时间 心中的湖水平静 你知道里面有鱼群 只要你撒网 就会有收获 你向往白云的生活 你常常自问人死后 是不是...
敲锣打鼓迎迓这位姑娘 焚香沐浴繁文缛节顶礼膜拜 春姑娘款款走下石阶,解下披巾,抖落几丝甘露
流水濉溪的流水,我在的时候它在流,我不在的时候它在流我高兴的时候它在流,我痛苦的时候它也在流,但绝不是同样的流水濉溪的流水,你在的时候它在流,你不在的时候它也在流我想你的时候它在流,你想我的时候它也...